“酸……好疼，师哥，师哥！”他哭得惨兮兮地直往刘波身上靠，刘波坐下来，把他的头放在腿上，轻声问：“还能坚持吗？”
龙傲天连呼吸都在颤抖，“不能，不能了……师哥，疼，好疼，师哥我不行了，饶了我，饶了我……我错了，再也不敢了……师哥，师哥……”
刘波捋着他的头发，“为了我再坚持一会儿行不行？”
龙傲天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儿，身下早就湿得一塌糊涂，脸颊发红脸色却惨白，答话的功夫抖着腰又高潮了一次：“好……我坚持，师哥……我坚持，我的一切都属于师哥……只有师哥能伤害我，只有师哥……师哥饶了我，师哥，师哥……”
刘波不为所动地摸着他的头发，就像捋一条顺毛的狗。
有些人带着大型犬去做阉割的时候，也会像这样抱着狗的脑袋，既是安抚，也是叫狗在最痛苦的时候也牢牢记住主人的权威。
龙傲天到后来也不知乱喊了些什么，一时表忠心，一时求饶，再一时道歉，还做了不知多少保证，到最后翻着白眼连续高潮却什么都射不出来，在刘波怀里几乎闭过气去。
等从炮机上被卸下来，他甚至支不起身子，在地上软作一团。
刘波插进他嘴里，他好一会儿才把茫然的眼神收回来，舌头本能地舔了两下。
刘波慢条斯理地摆着腰，捏住他的鼻子叫他清醒过来：“长记性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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