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傲天被插得说不出话，在有限的空间里极力点头，呜呜嗯嗯地做保证，好一会儿都控制不住嘴唇的哆嗦。
刘波抬了抬他的后颈，加几分力：“我怎么觉得你还没长呢？”
龙傲天神色一紧，束缚带里的手颤抖着去抓刘波的人衣襟，通红含泪的眼睛哀求地看他，叼着嘴里的东西轻轻呜咽。
刘波解开束缚带，又解开鸟笼，在被折腾了好些日子的小东西上揉捏两把：“还是心软了，准备好的家法真给你上了的还不到一半。”
龙傲天狠狠一哆嗦，讨好地含紧了吸，又放松喉头咽了几次深的，噎得直翻白眼。
刘波拍着他的脸颊：“师哥半辈子下来没什么记挂的，在毒蛇帮里熬着也就这点儿念想……知道你没把自个的命当回事，但你也别顺便要了师哥的命呀。”
龙傲天的神色从茫然到震惊再到不可置信，他也不知哪里的力气向后一仰，空出嘴巴却半晌都嗫喏着说不出话，眼泪决堤一样地流：“师哥……师哥！”
刘波笑着擦掉他的眼泪，然后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一个吻。
“长记性了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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