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傲天于是笑着往他身上歪:“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刘波,只有刘波才能伤害我……”
炮机猛地被打开,龙傲天一瞬间就扯紧了束缚带,脸色涨得通红,脖颈间青筋毕露——
他甚至没能叫出声来。
刘波推着炮机微调角度,叫假阳具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蹭过前列腺——
甚至不到一分钟,龙傲天就抖得筛糠一样射了出来。
笼子里的小东西被挤得胀红,淅沥沥的精水断断续续直往下滴,龙傲天脸上早就存不住表情,五官激烈地位移,挤成一团又四散开来,甚至带着几分恐惧和凄厉,他低吼着直唤师哥。
刘波按住他的后颈,叫他的颤抖缓了几分,他把束缚带上的铁链扯得哗哗作响,在不应期里被炮机折磨得眼神发赤,拼命摇着头求饶:“我的一切都属于师哥,师哥饶了我,饶了我……啊!”
炮机把润滑液几乎搅成白沫,泽泽的水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更显鲜明,“别,不,师哥!”
龙傲天后腰一阵激烈的抖动,鸟笼里流出来的东西变了颜色,激越的水声打在地面上,又反溅在他身上,龙傲天一瞬间眼泪直飞,颤抖着尿得停不下来。
刘波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的反应,他不是第一次被操尿了,十年前刘波玩起来没轻没重,有时候太狠了他也尿过,却是第一次哭得这么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