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阮主簿……还是那般明理。」
他望着这破府残墙,叹了一口气。
「只是明理之人太少,才让这种结果,看起来更像讽刺。」
阮承让没有回话,只是低头喝茶,手中的杯沿,沾了几滴微不可见的水珠。
窗外春光正好,风声静静穿过竹帘,庭中落下一片早花的影子。
日子静静地过了几天。
春雨连着落了三夜,把街边的h泥冲得发亮,也把人心泡得发沉。
第四日,阮承祯在狱中消失了。
不见屍、不见血,铁锁无破,窗棂无损,监门的捕快也浑然不知,只在点名时发现囚室空无一人。
李宏朗的桌案前,多了几处带着拳印的裂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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