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宏朗看着他,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道:
「本要随着流放,但......」
「宅邸搬空,人影不见。我们派人查了两日,什麽也查不到……就像一夜之间,整个人家从宁川府消失了一样。」
阮承让闻言,眉头微皱,却未出声咒骂,反而静静沉思。
良久,他淡淡开口:
「我虽恨他……但那是兄弟间的帐,是他自己所为。」
「二房妇孺……若无涉其中,我不愿将仇恨延续下去。」
「祸,不该及无辜。」
这话说得平静,却显得更重。
李宏朗点了点头,语气缓和了些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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