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琬手中书卷轻轻一顿。
这是刘夫子第一次,当面称她「读得好」。
她心里泛起一丝惊讶,却不曾表现在脸上,只低声应了一句「是」,便又照常朗读。
记忆里,她初请刘夫子授课时,对方虽没明言拒绝,脸上的迟疑与不快却藏不住。她不需谁来告诉,就能感觉到——他对nV子读书,并无欢喜。
课堂上,他总是口气沉重、神sE冷淡,讲义极严,错一字便叫抄十遍。
可她从不争辩,从不回话。她知道,与其争口气,不如做出结果。
她不是为了证明nV子可以读书才来读书,也不是为了挑战什麽规矩。
她只知道,若有机会能看得更多、懂得更深,那便不该放弃。
她记得那些错了重抄的长夜,墨迹未乾,指节酸麻,她照抄不误。
她记得初次试写文章时,他未置一词,却在第二日的课桌上,悄悄换了一本更难的讲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