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宴臣不太情愿,但礼貌地接了过来。
“谢谢。”他就着纸杯里的水,吃掉了抗抑郁的药。
“每天按时吃,药不能断。在你翻案出狱之前,我就是你的主治医师。”狱医没正经几分钟,就忍不住又看向猫猫。
它的体型太有存在感,连尾巴一米多长,在孟宴臣手边蹭很久了,但对方始终没有搭理它。
太奇怪了。狱医心里嘀咕。
孟宴臣缓缓地眨动眼睫,冷不丁开口道: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什么?”狱医一愣。
“你的视线,落在我右手边,看了很久。”孟宴臣平静地问,“那里有什么东西吗?”
狱医大惊,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,愕然以对。“你看不到?”
“我只是个普通人,看不到的东西有很多。”孟宴臣漠然道,“不必如此惊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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