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该多爽啊!
猫猫失去了骄傲防备的凌厉姿态,软绵绵地趴在孟宴臣手边,像是猫薄荷吸多了,叫声也变得又小又甜,哼哼唧唧的,像是一把黏人的小勾子。
“喵~~”
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,和自己的精神体都是极为亲近的。这种与生俱来的亲近,比血缘更甚。
那就是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,就像普通人的手脚一样。谁还能把自己的手剁掉不成?
狱医以为孟宴臣醒了,会和他的猫猫产生互动,就像他的小蛇盘在他的手腕上一样。
——但是没有。
孟宴臣迟钝地恢复意识,环顾四周,揉了揉被束缚带勒出印子的手腕,整理衣服,尽量在尴尬窘迫中维持最后的体面。
狱医神态自若,他的职业和穿着一定程度上安抚了孟宴臣,让他可以说服自己这是一场检查和治疗。——虽然他还是有很多疑惑。
“你好,我是白奕秋,B级狱医向导。”狱医递去温水和药,笑吟吟道,“阿米替林,可以吃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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