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慢慢地解开更多的扣子,露出匀称的肌肉。湿透的衣服和裤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体上,勾勒出性感诱人的修长身段。
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,在雾气腾腾中模糊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浓郁的色气诱惑。
小蛇从门缝挤进来,一扭一扭地占据了最好的位置,正大光明地欣赏男人无法安放的性张力。
孟宴臣的手捋了一下湿润的头发,捂着额头定了定神,他的眸色湿润而凌乱,浅色的瞳孔在对光的时候显现出琥珀的色泽,深邃清透,沾了水色,便迷离恍惚起来,有一种说不出的、忽远忽近的感觉。
好像一伸手就可以碰到,又好像永远都触碰不到。
平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,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肉体,显得禁欲而成熟,勾得人心里痒痒,眼巴巴地去看唯二能看的脸和手,在西装革履的精英范下,想象袖箍是怎样缠绕他的手臂,衬衫带的皮革是怎样环着他的大腿,艳丽的红绳有没有把脚腕勒出痕迹来,性器会不会在运动的刺激下苏醒……
想象他层层衣物遮挡下的一切私密,白天想,晚上想,做梦都想。
有这么勾人的一副肉体,孟宴臣自己却没有多看一眼。他脱衣服的动作毫不留恋,洗澡的时候也明显在走神。
白奕秋在馋孟宴臣的身体,而孟宴臣在想他的猫。
热乎乎的水流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淌,在腰间一停留,沿着挺翘的臀部落入不可言说的地方。
他冰凉的体温逐渐被热水影响,苍白的脸被晕出一点热度,闭着眼睛吐出一口气,难得地放松下来,懒洋洋地任水流喷洒,一遍一遍地浇灌自己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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