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的人在小声地抽噎着,两只手紧攥着男人的裤子,阻止自己去挡。
但惩罚自然没有放水的道理,钟离抬手揉了揉魈有些汗湿的短发,伸手拿了下一样物品。
转头看见发刷的那一瞬间,魈承认自己还是有些抗拒的。根据这段时间对这方面的了解,他知道发刷一般是别国用来教训小孩的工具。
先生又把他当小孩...不对,是一直把他当小孩!
但很快,当发刷落在身后的时候,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全都被挤走了,只剩下一个痛字。
虽同样是木质工具,但受力面积大了不少,一下就能照顾到大半边,并不比戒尺好捱多少。
“五十,报数。”
魈怀疑先生是不是猜到了他准备咬唇熬过这五十下。
“先...先生,您按着我的手吧,我怕自己忍不住去挡...呜!”
又一下敲在伤得最重的臀峰处,鸟儿一声痛呼没忍住,说完又低头悄悄在布料上蹭蹭湿润的眼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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