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伸手将戒尺展示给魈,尾部甚至还刻了一个小小的,魈,字。他调笑着解释道:
“早些时候为你定制的戒尺,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。”
羞的小鸟立刻把头埋进了男人的大腿,说什么也不愿意抬头了。
“四十,小惩大戒。”
木质工具敲上皮肉,疼痛在表面炸开,一点点渗入内里,还未消化完全就又落下一尺。五下一组,钟离选择留给鸟儿一些喘息的空间。
冰冷的工具多少比巴掌难捱,三组过后魈就有些忍不住想躲,又想起先生的警告,于是努力控制住自己不乱动。
“嘶...唔...”
小小的吸气声从口中泄出,又被人抿着唇咽了回去。身后这么点地方不可避免的要重叠伤痕,滚烫的皮肉让戒尺都沾染上一丝温度。
魈皮肤白,红色在他身上就越发显眼。明明还没捱几轮,两团软肉已经薄薄肿起一层,重叠的地方隐隐有了硬块,颜色也渐渐过渡成鲜艳的红。
四十下很快结束,钟离放下戒尺,揉上已经有些烫手的两团。手指带着一丝凉意抚在身后,按压着零散的肿块,确认着魈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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