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护悚然侧头,就看见了青年恻然而寂寞深深的眼,他像是被刺痛了一般转开视线,“你还有很多人,我只不过……”
“我只有你。”重复地说道,是反驳,也是认定,抚弄的手指放弃了前方始终不肯有所反应的X器,抬高一护的大腿去叩触后方的入口,一护再次僵直了身T,但是这次,他没有反抗,反抗也没有用。
若是霸气的独断的宣称,一护只会给予几声冷嗤,但看到了对方的眼神——强y的外壳脱落,内里的质地竟是如此的寂寞,如此的悲哀,明明大权在握,野望如火,失去的痛苦却跟自己每每于镜中看到的太过相似,凝视过来,宛如渴求唯一的光热般的眼神,一护终于明白了对方执拗的程度。
“……轻一点,我怕疼……”
他松懈了全身的力气,将脸埋在了手臂间。
熬过去就行了,就跟日日夜夜缠绵不放的咳嗽和闷痛一样,熬过去,就能继续活着,品尝苦涩生命里的晨光,沾染指尖的花香,和融在茶水中的蜜。
“好。”轻声应过,那手指细细梳理着繁密的皱褶,来回抚弄,然后微凉的脂膏抹了上来,指腹蘸着脂膏,毫不犹豫地刺入了一护的身T。
!!!!!
瑟瑟发抖。
指腹在内里搅拌,将润滑涂抹四壁,感觉到内里似乎并不艰涩,就退了出去,旋即cHa入的变成了两根,好y,指骨的坚y摩擦着内里,撑开的力道和紧绷相互抵抗着,一护开始觉得不适,他抓紧了身下的白无垢,吐息着忍耐,“咳咳……”
“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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