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动在腰T间的手蓦地落到了下腹,盖住了柔软蛰伏的器官,一护浑身僵住了,“你……”
最私密的部位被扣在掌心,轻轻用指腹摩玩抚弄,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啊……不是男X最敏感部位受刺激的快感,并不是,重伤之后到现在,身T就再没有过晨B0的反应,每天里被病痛折磨也压根无心行自我抚慰之举,少年时代的只是朦胧感受到的冲动和热情,已经成为了太过久远的记忆,只是,最私密的部位被掌控,被拿捏,被挖掘,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撬开的蚌,只能无助lU0露着不见天日的柔nEnG血r0U,他痛恨这种感觉,本能就要反击,“没用的……咳咳,我起不来……”
白哉五载前元服,也娶过妻子,早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,拿捏X器的手法可说不差,这会儿也察觉出来了,身下的身T依然苍冷,而指间的X器依然柔软,无法对他做出反应,是重伤后身T亏虚太过的缘故吧,他记起了堪堪能起身就在树林与自己决裂的一护,脸sE还那般惨白,身形那么的瘦,恨意包裹着的眼和面容不复往昔的温暖和明媚,像是堕入了h泉炼狱一般萦绕着怨恨和痛苦,却在自己面前挺得那么的直。
像一把裂痕密布的刀,稍一用力就会折断。
自责如cHa0水般漫过心脏,承受了恋人的怨恨却觉得还不够,是自己连累了一护,让一护失去了太多,怎么做都无法弥补,曾经一切的美好,现如今都成了不可饶恕的错误,“抱歉,我明白了”,他这么说道,明白自己远离才是让这个人能活下去的方法,不但是继母那边,还有……远离带来灾祸的,怨恨着的自己,这个人或许才能为了妹妹而努力活下去,慢慢养好身T。
那时他还不知道,绵延的痼疾会将他藏于心间的骄yAn黯淡成沉沉暮sE,而这痼疾也成了他的——无论是看到萱草,还是夕sE,抑或晨光,都缠绵在心头,眉间,久久萦绕的痛。
做不到啊……做不到放手……越是努力去远离,越是无法释怀,奉父命迎娶绯真时,他是以诚挚之心待她的,以为不过是高门联姻,既事先不存在深情厚谊,绯真背后也有家族支撑,继母没有理由针对为难,婚后,夫妻间的相处淡然宁馨,宁静柔和的nV子像一汪清泉,抚慰了他的灼痛,不明白内宅曲折的他,见继母对绯真不冷不热,不亲近也不苛责,竟在安排了暗卫保护绯真X命之后就自以为妥当,却不知内宅的刀光剑影从来不在暴力,绯真被继母指使的仆妇故意磋磨:只是些琐碎小事,做得分外隐晦:回院落时故意落锁的门,饭食的微妙拖延和替换,衣物香料诸般用度的怠慢,一些捕风捉影模棱两可的传闻,和意有所指的闲话,就足够让安静多思的nV子有苦说不出而落了心病,终究悄然凋零在梅花盛开的冬日,白哉再次感受到失去的痛苦,他开始明白,人生或许就是一次次残忍的剥离,这剥离既是外在的,笑容温柔的母亲,骄yAn般飞扬的恋人,恬静守候的绯真,还有久病而时日无多的父亲,一个一个,相继离他而去,又是内在的——曾经x中炽盛的天真,热情,诚挚,信念,慰籍,一样一样远离,代之以对世界真实的认知,自觉不自觉地,最终变成了最讨厌的模样,苦苦等待和筹谋的复仇的时机就快要成熟,他却已经要被忍耐折磨疯了。
可以杀掉继母,却杀不掉早已面目全非的自己。
“我怕我不这样,你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,不知道的地方,以处子之身Si去。”
他轻声说道。
“我只有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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