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从戎又道:“不能总不回去,一年两年的回去露一次面,别把那边的关系生疏了,将来等到大爷回国了,咱们还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,过日子也痛快,是不是?”
霍相贞点了点头。
马从戎又起身凑到了他跟前:“到时候回去了,用不用我给白少爷带封信什么的?”
霍相贞站起身,在这小小的和室里顶天立地:“不用了。”
马从戎仰起头笑问:“怎么不用了,难不成是上次白少爷没给您回信,您心里对他有意见了。”
霍相贞抬起一只穿着白袜子的脚,半轻不重的将马从戎蹬了个倒仰,然后转身推开拉门向外走:“今晚我回去睡。”
马从戎没有挽留他,看霍相贞闷闷不乐的走了,他心里反倒有点得意——霍相贞的喜怒哀乐是被他攥着的,霍相贞由喜转悲,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。
到了半夜,马从戎悄悄的出门溜进了霍相贞的房中,自作主张的钻进了对方的热被窝里。霍相贞直到天明醒来,才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个活物,坐起身低头看着还在熟睡的马从戎,霍相贞不知怎的,忽然想起了很多往事,想到最后,他觉得马从戎就算是自己仅有的一个亲人了,他抛家舍业的跟着自己跑来日本,年纪也不小了,还在自己身边这么不男不nV的混着,细想起来,自己也是欠了他的。
于是霍相贞就由着他睡,他Ai在哪睡就在哪睡,Ai睡到什么时候,就睡到什么时候。
如此过了两三个月,这一天马从戎换上一身西装,用腰带把自己那个小肚子收束起来,又成了长身玉立的模样。回国的船票早订好了,他不放心把霍相贞独自留在日本,所以特地打电报回国,从天津又叫来了一个小子,让这小子接自己那位亲兵的班,留下来照顾霍相贞的生活。临行之前,他整整辛苦了半夜,狠狠的将霍相贞喜欢了个够。翌日白天将要出发了,他关闭房门,还对着霍相贞说道:“大爷,您低头。”
霍相贞有些无奈:“你还没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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