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从戎笑着起了身,但是并没有睡到十万八千里之外,而是在霍相贞身边铺了被褥躺下。仰面朝天的躺了没有几分钟,他就见霍相贞一边看书,一边对自己又伸了手。大巴掌在他的肚子上拍了三下,他听霍相贞下意识的出了声:“嘭!嘭!嘭!”
然后那手就落在他的肚皮上不肯走了。
马从戎又气又笑:“大爷这是敲鼓呢?大爷既然这么嫌弃它,那我从明儿起就不吃饭了,非一鼓作气把它饿回去不可。”
霍相贞轻描淡写的答道:“你也就这个肚子还招人m0两把,没这个肚子啊,我都懒得碰你。”
“那这些年我可一直没这个肚子,也没见大爷对我少碰一回。”
霍相贞对着书本笑了:“对付着碰,我光棍一条,不挑剔。”
马从戎难得的落了下风,只好闭嘴睡觉。一夜过后,他果然奋发图强,将一张嘴管束了起来,然而这些年他养尊处优惯了,已经不能忍受饥饿,那张嘴冷清到了傍晚,便忍无可忍的重新开门,将那食物一样一样加倍的吞了进去。如此过了一个多月,他那个小白肚子安营扎寨,彻底没有要走的意思了。
马从戎自诩富贵潇洒,还没有漂亮够,所以坚决不欢迎肚子的到来,可人生在世,总不能十全十美,霍相贞倒是得了乐子,夜里坐在马从戎身边,他俯身下去,把耳朵贴上马从戎的肚皮,问他:“太太,几个月了?”
马从戎一直心心念念想做霍相贞的妻,此刻终于如愿以偿,却是毫无喜悦之情,恨不得把霍相贞撵出去。
“大爷。”他忽然开了口:“想起一件事来,等过几个月,我应该回天津一趟。”
一听到“天津”二字,霍相贞直起腰,兴致果然立刻烟消云散:“我知道,你说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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