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浮现的,不是琬儿的模样,而是更远一些的记忆——那年春末,她临盆之日,天忽转冷,生下婉儿後大出血。
据说接生嬷嬷都已放了弃念,还是杜嬷嬷急请城东的老大夫,一剂猛药下去,才把命从h泉边拖了回来。
她自己只记得那日醒来时,身下一片Sh冷,耳边全是哭声。
从那之後,身子便大不如前。
月事渐少,气血衰败,大夫再三摇头,断言不能再孕。
这麽些年来,她从未怨过什麽,只是心中始终有个结,总觉对丈夫亏欠。
让他好好的阮家嫡长子,却只有她这样一个不能再育的正妻。
好在丈夫从未怪过她,甚至连重话也未提过,更力排众议表示不纳妾。
这让她愈发觉得歉疚,也愈加自持。
内宅诸事,她不肯假手旁人,不能生儿子,就得让这个家无可挑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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