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冷行事依旧安静,却已学会低头应答、接过东西时双手奉上,也懂得见婆子时略点头,遇四娘时即刻止步行礼。
这些微小的变化,不被谁刻意表扬,却在府中无声地铺开她的位置。
她不再是那个牙行里龇牙咧嘴的陌生影子,而是真真实实,在人群之中,站成了一个名字。
一个叫作「阿冷」的、有人叫得出口的nV孩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阿冷与人接触得越来越多。
她仍是寡言,不喜多话,眼神里也少有起伏。
但灶房的人都发现,她现在会主动开口了。
不是说笑、不是谈心,而是乾脆俐落地问与答。
「这个怎麽切?」「我要多放一瓢水吗?」「我换你去挑菜。」
这些对话少而有据,像一块块平整的砖,一块块地往「人群里的一份子」堆砌。
在外灶工作的她没什麽变化,每日仍是洗菜、提水、掌炉,但偶尔也会被交代单独看火,已不是什麽人都能随便使唤的见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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