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後时分,阿冷便被派去灶房协助,那是她第一次脱离四娘的直接监督,独自被抛入下人之间,面对人声杂语、斤两对算、炊烟油气。
她一如往常地安静,照着指令做事,却也不再只是机械地「做完」,而是开始「察看」,观人眼sE,试着从婆子们语气中听懂应该怎麽接话。
四娘没有跟去,却让人隔着一层留心动静。到了傍晚,那婆子回报道:
「这丫头脑子转得慢了些,但还算听话,没惹事。」
四娘未言语,只在帐册上点了一笔,心中却已暗暗记下一笔。
第二日早晨,四娘唤来了阿冷。
院中光影斑驳,落在石阶与檐下竹叶上,静静映出些许清凉。
花枝早早便站在一旁,看见阿冷被单独唤去,眼中闪过一抹惊讶,又有点说不清的情绪。
她明白能被四娘单独叫走,便是开始被真正看进眼里了。
羡慕是有的,却没有半分忌意。待阿冷从屋里出来,她悄悄凑上去,小声叮嘱道:
「你现在不一样了,少说话、多看事、手快点,懂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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