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东西传出府去,不单是阮姑娘的名节要受损,还极可能被用来构陷大房与顾家的婚约安排。
次日午时,两人被带到外院责罚,据说落下的板子一下接一下,打到第二十下时,老杂役已昏过去。
那丫环大声求饶,但也跟着挨了板子,打完之後,伤都没裹好,两人就被塞进车里发卖了出去,离府时还有几道血印落在门阶石板上。
这事没出三日,灶房与帐房各清了一轮人,有的调了出去,有的乾脆让人收拾铺盖离开。
不论外人如何猜,府里都没再明说什麽,只是那天之後,原本在灶房里说话大声、动作粗的几个婆子,全都安静了下来。
这事过去几日,灶房虽无明说,却像忽然换了空气。
走动的人说话都压低了声,连砧板声都b往常轻些。花枝收菜时总是忍不住往後看两眼,动作快了许多。
有一天傍晚,灶房终於闲下来,火堆只剩余热,婆子们在外头说着天快变的话。
花枝洗完手,晾乾手帕,偷偷靠近正在案边切姜丝的阿冷,小声问:「你有没有觉得……那丫鬟跟杂役的事,听起来有点可怕?」
她说完,拍拍x口,像是还没把心里那口气咽回去:「不过……我们这次好像帮上了忙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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