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内烛光温h,轻烟缭绕,香气清幽。
张令宜安坐在一张雕花太师椅上,姿态端然,一如白日间出现在宴席上的那位知府王夫人,鬓发纹丝不乱,衣袍整齐洁白,x前金线绣梅随呼x1微动。
她双手平摊於膝前,十指微张。
两名手脚利落的丫环正分别跪坐於左右,各自执着JiNg细的银剪与细钢砂板,在她指甲上轻柔地修剪与打磨。
那动作极其轻稳,连气息都控制得极好,唯恐惊动了椅上之人。
剪影一声轻响,碎甲坠入盘中。细细砂板顺着甲面描过,如雨後拂石,无声却生光。
修完之後,两人各自从袖中取出细小银盒,小心掀盖,指尖沾了一层白sE细粉,均匀地扑在张令宜每一根手指上。
香粉幽香隐隐,带有薄荷与清梅的气味,与屋内微熏的沉香香气相叠,让人分不清何者为馨。
张令宜一动不动,半垂着眼,神情如常,彷佛身外一切皆不入心。
但屋内的另一头,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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