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,宁川府的春日宴早已散场,街上灯笼摇曳,市声渐息。
王知府王泽铭的轿子缓缓停在府门前。他自轿中起身,未言一语,只由随行仆从拱手迎入。
青砖石板静默无声,春夜风过,府墙内的烛火如影如魅。
刚踏入主厅,他便听见後院传来一道道nV子的声音,先是求饶,继而转为压抑的尖叫与痛呼。
那是张令宜所居之院。
王泽铭脚步未顿,神sE未变,似早已习惯这种声音。他的脸毫无波澜,只如每晚归家一般,平静地走向主位,衣袍一摆,落座如山。
他伸手拿起茶盏,揭开盖子,茶烟微起。他嗅了嗅,轻啜一口,随即眉头皱起,嘴角一抿,啐了一声。
「这茶酸了。」
他将茶盏重重一放,语气仍不高,却已透出不悦:「今年那些盐商,还没送礼来?」
立於一旁的老仆人轻声回道:「回老爷,那几家盐商说京城近来查得紧,动作不敢太张扬。去年的利润少了,这会儿送礼的手脚也都慢了些。」
王泽铭闻言,脸sE渐沉,原本云淡风轻的神情也凝住了几分。他冷哼一声,指节轻敲桌案,声音低沉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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