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蓉与刘若兰对坐,视线不约而同扫过这等安排,心中皆是一动。
这番座次分明,礼数周全,不但顾及男nV有别,更避楼下闲人妄言之嫌,显然出自裘青渊的安排。非但未失江湖人谦诚待客之道,反倒有几分读书人家的分寸与通透。
沈如蓉暗道:「此人观言察sE,行事不卑不亢,远胜那些市中浮华之辈。」
刘若兰亦微露赞许之sE,眼角淡淡一弯,心想:「看来这裘家兄弟,不全是莽撞之流。」
屋外风声轻晃檐角,屋内茶香已成,几人各自入座,气氛渐渐由初见的拘谨,过渡为静雅而有分寸的对谈之局。
阮琬自入座後,始终未曾取下帏帽。
纱幔低垂,只露出下颔与一抹樱唇,举止端凝,衣摆收得极整,双手叠放膝上,连坐姿都恰如其分地稳正得T。与方才在楼下候坐时那因疲倦而微倚栏杆、忍不住抿茶润喉的模样,判若两人。
也许是在外人前的缘故,她如今举手投足皆有一种柔中有礼的约束,既非矫作,也非拘谨,而是一种被习以为常、细致入骨的教养,如同顾家长媳该有的模样,自然而然地浮现於每个细节。
一旁的顾明姝看得发愣。
她不明白为何自家嫂嫂忽然变得这般「有礼」,刚才在楼下还笑着与她说话,如今却忽然坐得笔直、话也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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