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承让踏入厅中。
花厅的布置b外间略显明亮,却仍带有一丝刻意的简朴与冷清。
厅中央摆着一张酸枝木方桌,两侧各置一张雕花太师椅。
桌上茶具已备,青瓷茶盏散发着淡淡的热气。
「大哥,稀客啊!」
一个温和得近乎谄媚的声音响起。
阮承祯已从太师椅上起身,快步迎上前来。
他今日穿着一袭暗青sE直裰,头戴方巾,身形清瘦,脸上挂着一贯的谦逊笑容,眼角甚至带着几分笑意,彷佛见到兄长是件极为欣喜之事。
「小弟听闻大哥今日公务繁忙,怎有空驾临寒舍?若有要事,只消派人传个口信,小弟自当登门拜访,何劳大哥亲自跑这一趟?」
阮承祯躬身作揖,姿态恭谨,言语中尽显对长兄的尊敬与关切,彷佛二十年来,他与阮承让之间从未有过隔阂,更没有丝毫Y谋诡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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