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麽多年了……」他喃喃低语,嘴角痉挛般cH0U动。
午後的日头温暖,微风吹过庭院中垂挂的竹帘,带起几缕茶香与落叶。卫无咎坐在廊下竹椅上,手中柱着拐杖,半眯着眼,看着前方静静听讲的阿冷。
「你记着,武之一道,说得玄也玄,说得简单也简单,总不过三样——心、技、T。」
他抬手用拐杖柄点了点石阶,语气缓慢却不失严肃:「这三样啊,T是身子骨,是根本;技是招法,是手段;而心……才重要。」
卫无咎转头看着阿冷,神sE正sE了几分:「兵心五问,是问心。是老夫当初教你的用意。你若连自己的心都问不明白,持什麽兵、习什麽技,都不过是纸上谈兵,早晚要害了自己。」
他语声一转,眉头皱起来,冷哼一声:「现在那些个自称名门正派的,收徒不问品行、不问心X,只挑天资,这等肤浅之举,教出来的,日後大半不是纨絝,就是祸害!」
说到这里,他顿了一下,眼角余光瞥到阿冷正眼也不眨地看着他,心头微震,忽然想起自己当初也是因她的悟X而起了指点之念。心虚之意浮上,他轻咳两声,斜着眼别过头去:
「咳……当然,老夫……老夫又没收徒,你不算徒弟。不算!」
阿冷没说话,只是轻轻扬了扬嘴角,似笑非笑。庭中落叶随风而舞,吹过两人之间的光影,一老一少的身影映在青石地面上,静谧而悠远。
卫无咎抬起拐杖,指了指阿冷脚边那一桶刚挑回的水,语声中多了几分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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