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後,她像是想起什麽,略一迟疑,终究还是开了口:
「请问老师,前些日子……为什麽陈旺那天什麽都不记得了。那……是什麽手法?」
她语声轻,带着一丝探询与不安。
她其实有些怕。
怕这世界上真有那种能夺人心智、抹除记忆的邪门异术。
但她又隐隐觉得,知道一些,总b懵懂要好。
卫无咎撇了撇嘴,像是听到什麽趣事似地笑出声来。
「哦——你说那个啊。那不是什麽妖术邪法,也不是真正抹去记忆的手段,老夫还没那等能耐。」
他转身在石凳上坐下,伸手拨了拨杖头上的木屑,慢悠悠地说:
「那是扰乱心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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