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卫无咎随即收敛了笑意,眼神一凝,语气低沉了几分:
「说正经的。你查得不少,这回应该也看明白了——这水,深得很。怎样?还要查吗?」
这话说得不轻,却也不重,带着一种试探。
李宏朗闻言,目光一正,神情坚毅,沉声抱拳:
「再深的水,也得查。若不查,日後李某再看见受害之人,还如何自称巡捕?」
卫无咎微微颔首,低声道:「老夫浪迹江湖这些年,早在二十来年前就察觉了些不对劲的事。」
他语气轻淡,却带着历经风浪的沉稳,目光不自觉飘向窗外。
「每隔几年,大梁境内总有地方闹事,或是官场出弊、或是百姓暴动,又或者出了什麽骇人的命案怪事。有的发生在偏乡小村,悄无声息地灭了一户人家;有的则是闹进京中,满朝惊扰。」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回头看向李宏朗。
「你这捕头,卷宗查得多,该也发现些端倪了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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