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承让连忙起身迎接,正要说话,卫无咎已摇摇头,自顾自地在侧边坐下:「不必多礼,老夫今儿可不是来听拜谢的,是来说件该说的事。」
一语落定,满屋沉气似有波澜未起。
卫无咎才落座,目光便落在厅中一角。
那里,阮琬仍带着未褪的惊惧,眼眶微红,颊边隐有泪痕。
老者一瞧,不由挑眉,故作认真地朝她一指,语气却带着三分调笑:
「阮丫头怎麽啦?是想通啦?还是要嫁?」
一句话落下,厅中气氛陡然一变。
原本沉凝的正论气氛,被这一句半真半戏的调侃打得支离破碎。
阮承让与沈如蓉对视一眼,先是一愣,随即皆露出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。
李宏朗原也正襟危坐,闻言眉角微动。阿冷站在一旁,一言不发的低着头,未做反应。
而阮琬则是一怔,刚yu开口解释什麽,卫无咎已抢先一步挥了挥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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