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三次酒水、五次糕点,时而还主动献上手搥肩、小捶背的贴心服侍;更别说动辄就凑上来「卫爷爷说一段嘛~」的撒娇请求,故事也得说,功夫也得秀,不说不行,不秀还得被缠上。
卫无咎起初倒也乐得应付,心想当年纵横江湖,如今能得三个小妮子围着转,也算福报。
只是这福报吃久了,也有点噎。
说书说得口乾舌燥,功夫秀得筋骨微疼,糕点吃腻了、酒也喝光了、肩也给捏烂了——结果不知从哪日起,三个小丫头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花枝说她忙着帮四娘抄单,小蚕说她要学做点心,云雀最乾脆,只撂下一句「姑娘叫我背书」,转身便走。
三人忙得跟陀螺一样,竟没人再来纠缠他说故事了。
卫无咎起初只当清静,两日之後却开始觉得不是滋味。
没人给他捶背,总觉哪里痒;酒杯自己倒,总觉不香;坐在廊下半晌无人搭话,连蒲扇都扇得有气无力。
他一人坐在廊下,对着空空石桌发呆,良久,眼神一转,哼了声,自言自语地道:
「好啊,好啊……想老夫当年,进得花楼,出得酒肆,哪次不是美酒佳人伺候?如今倒教这三个小丫头拿捏了,说冷落就冷落……行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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