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楼二楼,风声穿帘,远处鼓乐尚在回响。
李宏朗立於栏边,目光扫过迎亲队伍沿线,一身便装如常,腰间长刀未卸。
一名巡捕气喘吁吁地登楼,低声在他耳边禀报:
「头儿,城西那边……出事了。有一群牛,不知从哪来,尾巴上都绑着什麽东西,应是着火的布,狂奔乱窜,眼下还未靠近喜队,但若照这方向——恐怕要撞上主路。」
李宏朗眉头顿时皱紧。
「牛?」他低声重复了一遍,眼神锋锐。
牛自发暴动的可能几乎为零,这种手段听着就不是寻常人能想出的。
他脑中闪过几日来的情报、路线部署与人手调度,忽然察觉一件事:没有人通报城门异动。
「……是有人从城里放出来的。」他低声说,语气冷得发紧,「又是暗道。」
他眸光一沉,几乎是下意识地暗骂一声:「阮承祯这老狐狸……果然没掏出全底。」
来不及多想,他一手按刀,转身便下楼,对身後部下敛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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