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沉如墨,风从屋檐斜扫过,墙角幽影静静浮动。
又是轮到阿冷守夜的时辰。
她身着新配的靛青短打,腰间挂着那枚小巧的双燕腰牌,步履稳健地巡着固定路线,自西廊转过木井,折入通往後院的月门。
前方有两道灯光摇曳,两名男护院正成对走来,腰间各挂着一把刀,一人略壮,一人消瘦,谈笑声随夜风飘至。
阿冷照例向他们微微点头致意。
壮硕那人先是怔了一下,彷佛没料到她会如此行礼,眼神闪过一丝狐疑,随即也点头回应,但她刚走过几步,脚步还未转弯,背後便传来低声咕哝:
「瞧她那副样子,区区一个丫头,也能跟我们这些在外头真刀真枪混的平起平坐……哼,攀上主子高枝就是不一样。」
阿冷脚下微顿,眉心轻皱,却没有回头。
她没有生气,但心里像被什麽划过,一丝闷闷的不解。
她不明白,为什麽男nV之间就要分这麽清楚?
他们有手、有脚,她也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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