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阮宅偏院书房内。
阿冷照常提早到来,双袖挽起,动作俐落地替刘夫子磨墨。
墨香氤氲中,她目光平静,却不时瞥向怀中那支细竹简。自昨夜之後,那上头几行字似乎还带着余温,像在心里悄声低语。
讲课未久,琬姑娘便如往常一般,听得出神又微微出神。等先生念完最後一句,拂袖离席时,阿冷趁琬姑娘正收书卷,悄悄从袖中取出那卷竹简,双手递上。
「禀告姑娘,我想请教。这些字,有的我不懂。」
阮琬一愣,接过来一看,只见竹片已旧,字痕却深得惊人。
每一笔都像是镌进了竹中,入木三分。
她指腹m0过边缘,低声道:「这……写这简的人,一定是个了不得的大儒。这笔力,非凡。」
阿冷看着她,眼中无波,只静静等她看完。
阮琬继续读着简中文字:
「一问:为何执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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