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冷静静听着,过了片刻才点了点头,神情仍旧淡淡的,似懂非懂,却已将这句话牢牢记下。
她收起木剑,转过身,望向站在廊下的阮承让与沈如蓉,低下头去行礼,语声平稳:
「今夜之事,罪在我身。白日出门时,我见队中有一杂役神情异常,擅自脱队往城南去。我跟着他到了废宅外,曾听得趁夜掳人之语,本意是等回府後再禀告,没料到被琐务耽误,一时疏忽……直到听到动静,方才赶回。」
她顿了顿,低头更深些,「晚了一步,是我之过,请老爷、夫人降罪。」
她的语气不带一丝辩解,说的是事实,也是真心自责。
阮承让未言,目光却落向四娘。
那眼神不怒,却沉得如一潭秋水,像是在问:「怎麽回事?」
四娘一怔,神情慌了几分,随即上前一步,垂首跪下:「是奴婢疏忽。阿冷若是有话要说,应当早些来报,我竟未察……害得小姐惊扰,皆是奴婢之责。」
她抬眼瞥了一眼阮琬那苍白的脸,又看了看一旁的阿冷,咬牙续道:
「阿冷是为府中卖命,奴婢愿受罚,但求老爷、夫人莫要连累她……她,确是保了小姐X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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