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几日前早已从李宏朗口中得知阮府遭袭之事,但真见到这间断壁残垣的旧宅,与满府的白纱纸幡,那种心里沉下去的实感,谁都预料不到。
沈如蓉轻声问:「这几日还好吗?顾家……待你如何?」
阮琬含泪点头,哽咽道:「都好……只是我……只想早点回来看看您、爹、还有大家……」
沈如蓉伸手替她拭泪,又低声说:「回来就好……这家还在,娘就在。」
沈如蓉接待了阮琬与顾之礼。
顾之礼向她躬身行礼,言语中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沉稳与庄重;阮琬则寸步不离母亲左右,话不多,眼神中却满是依依难舍。
沈如蓉没有多问,只温声唤人送了清茶,又吩咐厨房简备素膳,言语间仍是过去那般从容,只是声音b往昔更轻了些,眼角的皱纹也深了几分。
她像整座府一样,虽破,仍静静地站着,替这家留住风骨与T面。
顾之礼时不时望向屋外,目光扫过府墙上未来得及补起的裂缝,扫过廊下那一束束尚未取下的白纱,眉间深锁。
他虽未出言多问,但那抹不安与愧疚,从进门时便未曾离开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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