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无咎停下动作,望着她。
眼里没怒,只有一丝无奈和困惑,彷佛他这辈子从未被人这样防着。
一个满脸汗W、声音都发颤的小丫头,像是护着什麽天大的宝贝,不容他碰一指。
「老夫只是想把她弄醒。」他语气淡淡,说得像在讲天气。
卫无咎低头拉开腰侧那个裂口斑驳的酒葫芦,仰头灌了一口。
酒Ye呛喉,辛辣入骨,他「嗳」地一声长叹,像是这世上所有烦人的事都得靠这一口来压下。
「她这不是受伤,是脱力。」他说着,语气平常,像在街边讲闲话,「撑得太久,气一松,身子就扛不住了。」
花枝听懂了这句话,紧绷的肩膀微微松了一点。她低头看着阿冷苍白的脸,又抬起头,望向眼前这个满脸酒气的老乞丐。
片刻後,她咬了咬唇,小小声地说:
「……你能不能救救她?」
语气里有恳求,也有颤抖,像是害怕答案不如预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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