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原来是破金门的弃徒。」
破金门虽早已声败名裂,但内部仍有阶级之分。
若是「弃徒」,连门中都不肯容留,那就真是连根腐烂、人人避之不及的废料,这种人,最容易堕入街头,偷拐抢骗,为五斗米折腰,也敢对普通人下手。
卫无咎放下刀鞘,一脚将它踩断。
「这种东西,拿来杀狗都嫌钝。」
接着他甩了甩酒葫芦,听里头还剩点声响,但他没喝,只将它挂回腰侧,眼神扫过那五人,如同看五堆不值钱的破铁。
花枝这才回过神来,顾不得身上发颤,踉跄着奔向那已倒在地上的身影。
「阿冷!阿冷──!」
她跪倒在旁,双手扶起阿冷的肩头,轻轻摇着她,声音里透出未曾有过的急切与慌乱。
阿冷的脸sE苍白,额上的碎发被汗水黏住,双眼紧闭,唇角发乾,却无明显外伤,只是失去了意识。
花枝不断地唤她,声音愈发颤抖,彷佛那平日里冷冷淡淡、什麽都不在意的nV孩此刻若不回应,什麽她都不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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