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枝浑身僵直,喉头乾涩,只敢盯着眼前那把抵在脖子上的刀。
一道黑影忽然从屋脊坠下。
「那丫头……够努力了。」
他的声音不大,带着一点气音,像是饮尽烈酒後的喃语。
破风之声如猎鹰掠影,几乎没有人抬头反应,那人已落地。
破袍沾灰,满头乱发,脚下一晃,像个醉汉般摇了两步,手中提着一个破烂酒葫芦,破裂的葫芦口还滴着一星半点未乾的浊Ye。
花枝眼中,那老乞丐像是从天而降的幻象,一身狼狈破败,却又莫名有种谁也不敢直视的威压。
原本将刀抵在花枝脖子上的首领,以及他身旁那名正yu动手的空手夥伴,身形便齐齐一僵,接着软软倒地,如两捆被断线的草绳,双目圆睁,神情惊愕,连喊叫都未及出口。
不是倒退,不是闪避,而是直接被cH0U去力量、整个人瘫在地上。
他们连痛都没来得及感觉,就失去了行动的知觉。
花枝呆住,动也不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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