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棍上已留多处裂纹,双臂因震动微微发颤。
这些人原本尚留几分试探与戏谑,如今被激怒,攻势全变,动作中多了狠意与杀气。
她收回原本要进攻的步法,转而防守,每一步都计算着对方的落点、角度,只求拖延。
但她清楚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
气力在耗,视线也开始模糊。
她咬着牙,仍没喊声,也没後退,仅是Si守着,守着自己的重心,也守着那根几近断裂的木棍。
——远处屋顶之上,卫无咎动了动身子,灰氅随雪轻摇,他低下头,手指轻敲膝盖,神情冷静,依然未语。
……阿冷还在撑着,木棍上的裂痕越来越深,她的气息也愈发急促,汗水与雪水交融,沿着颈侧滑下,却无暇顾及。
她的眼神仍在扫视敌人的重心,预判下一击,但T力已明显下滑,每一次闪避都拖得更重、更慢,双臂酸麻如铅。
就在此时,巷口外传来一声尖锐惊呼,划破了这狭仄空间的紧张节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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