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脚步不停,顺势一旋,一记下斜斩打在持铁尺者肘弯处,那人闷哼一声,向後踉跄。
另一侧持刀之人怒吼而上,刀锋如斧劈木,直劈她肩。
阿冷不迎,只避,脚步像是从花枝那学来的灶房舞步,又像是某次看见刘先生挥笔时那忽左忽右的律动,她借力再回旋,木棍反手一横,撞开刀锋——
火星四溅,木棍虽不破,却也震得她虎口发麻。
高处屋脊,积雪滑落,卫无咎披着灰毯坐在屋脊一角,雪没过了他肩头。
他没言语,没喝酒,仅一双老眼锐利如鹰,直盯着下方那名披麻着粗布、手握木棍的小丫头。
她刚才的脚步,是观过敌人身法後模仿而来,连摆臂与重心的偏移也近似。
他认得,那不是胡乱模仿,而是近似「身入其形」的领悟。
那是一种能学,也敢学的胆。
他心念未动,表情依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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