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娘福了一福:「是。」
四娘话才说完,朝门外轻唤一声:「阿冷,进来。」
不多时,帘影微动,一名少nV静静走了进来。
她身形清瘦,衣角沾着些淡淡的灶灰与水渍,显然是刚从灶房事务中cH0U调过来。
脚步极轻,几乎听不见声音,一双眼微垂,既不左顾也不四望,只是在室中一站,整个人便似乎隐入书房光影中,不引人注目。
她的面容称不上出众,却乾净清朗,肤sE微黝,眉目间有一种难得的宁静感。
那不是害羞,也非拘束,更像是一种长年习於不说话、不主动、不惹眼的本能。
四娘简单介绍:「这是灶房那边的人,叫阿冷,伶俐听话,抄录、磨墨、备器之事皆能照做,这几日可叫她帮夫子与姑娘打点些笔墨纸具。」
她语气平平,不过分推荐,也未轻慢,恰在分寸之内。
阿冷向三人一一行了礼,未语,只是点头低身,动作极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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