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霞笑了:“唉,咱们俩从小到大都这么称呼,改起来既不习惯,也有点儿不好意思。”
“咱们是夫妻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今天就叫相公,让我也有个不同的感受。”
杨宏霞哼了一声,羞涩道:“你早就有感受了,和称呼有什么关系,你的事就是多。好吧,我就改一改称呼,叫你相公了。相公,你看人家的婚事办得多热闹多喜气呀,再看看咱俩的婚事,不能比呀……”说着,她叹了口气。
杨宏清笑了:“哦,娘子要是不满意,咱们就重新补办一次,如何?”
宏霞白了他一眼:“我不过是说说而已,再说过了这么久了,这种事怎么补办呀,还不让乡亲们笑掉大牙。”
“娘子,虽然咱们没有举办婚庆仪式,但是洞房花烛还是有的,也还不错,你说呢?”宏清笑嘻嘻地看着她。
宏霞羞得脸红心跳,立刻扭过头去:“哼,我没有感受到,你说不错就不错呗,何必问我。”说完,她又咯咯地笑起来。
“娘子要是对洞房花烛夜不满意,咱们再补办嘛。”
“哼,你也说的出口,这也有补办的?又怎么补办呀?再说,你哪天放过我了,真是该打。”说着,宏霞抱住丈夫,一边笑一边拍打后背。
接着,二人搂抱在一起不再松开。
他们的洞房花烛的确简单,不妨说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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