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她嘴上这么说,心里想的和岳小梅一样,这样的险情想一想都可怕,哥哥的确性命堪忧,不能不担心。
岳小梅并不介意:“此事早就过去了,如何想如何说都于事无补,何谈不吉利呀,姐姐想的也是多余。”
张云燕瞪了岳小梅一眼,又叹了口气,望着远处没有说话,焦虑的情绪也没有减轻。
岳小梅看着云燕那副不满和忧虑的样子,无声地笑了。她打趣道,“也难怪,姐姐如此爱连湖兄,怎能不担心。”
张云燕的脸腾地一下红了,又是气又是笑:“哼,你又捉弄我,实在该打!你也不要说我,你不是也为连湖兄担心嘛,我说的没有错吧?”说着,她狠狠地瞪了小梅一眼。
“那是,那是,咱们都是好朋友嘛。朋友遇到危险,自然会为他担心,但愿连湖兄能逃离险境。”
张云燕心绪难安,担心连湖哥哥遭遇危险。她扭头望着远处,在默默地祈祷,盼望心爱之人能有惊无险,安然无恙。
岳小梅看了看云燕姐姐,扑哧一声笑了:“姐姐,瞧把你吓的,还当真了,我是和你开玩笑呢,连湖哥哥没有遇到妖怪,也没有遭遇险情,放心吧。”
张云燕有些意外,愣愣地看着岳小梅,妹妹话语反复无常,不知道是真是假,该不该相信。
“姐姐,我的确没有见到连湖哥哥,也没有听说他遭遇险情,是逗你玩呢,还信以为真了,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。这是妹妹的罪过,向你赔礼了。”
张云燕才反应过来,又气乐了:“胡说,我什么时候流泪了,你是瞪着眼睛说瞎话,真该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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