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云燕来到桌子旁边,背对油灯坐上去,反绑的双手慢慢地伸向油灯。她双眉拧紧,咬住牙关,轻轻地拿掉极烫的灯罩,又轻轻地放在桌子上。
接着,捆绑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伸到灯火上方,想用微弱的火苗把绑绳烧断。
灯火虽小,却是极烫,不但烧到绑绳,也烧到手腕,痛彻六腑五脏。
云燕牙齿咬得咯咯响,疼得面容已经僵硬,在微微地颤抖,豆大的汗珠也在频频流淌。
烧灼的滋味不亚于凌迟活刮,她痛彻心扉,灼断肝肠。
张云燕为了解脱束缚去宰杀阎小鹏,已经没有别的选择,只能忍受剧痛。这是冥思苦想而无奈,突生灵感得来的奇思妙想,是唯一的,也是可行的。
她赢来了生的希望,也争取到了宰杀活阎王的机会,完成报仇的夙愿不再是梦想。
何况,灼烧之痛比起死亡已经算不上痛苦,也无法和报仇无望的悲愤情绪相比。
绳子烧起来,衣服也烧起来,皮肉烧得吱吱响。
张云燕痛苦地忍耐着,身不由己地扭动着,颤抖着,挣脱着。
她咬紧牙关,顽强地坚持,僵硬的面容还在颤抖,豆大的汗珠也在流淌,却不敢弄出一点儿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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