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空是一个普通的出家人,除了对自己有恩外,其它并没有特别之处,为什么唯独见到此人,或者想到释空,就会有这种莫名的感受呢?
张云燕百思不得其解,在默默地叹息。
她不由得想起方才灵龟对自己怀疑的话语,默默地笑了笑,心跳加快,脸色更加红润。
云燕暗暗地自语:“灵龟也真是多疑,我哪能做那种事呢,再说释空也不是那种人,连雾里花都无法打动他的心,又怎能对自己有意呢。”
她看了看沉默不语的释空,默默地叹了口气,不知道恩人皈依佛门多少年了,对尘缘已经没有了杂念,也不近女色了,修行的确很深呀。
退一万步讲,释空如果对自己动手动脚,尽管是救命恩人,自己也会豁出命来反抗。感恩是有底线的,这种事情绝对不行。
云燕瞥了一眼那个模糊的身影,又默默地笑了,笑灵龟的多疑,也笑自己的多心,竟然会想这种事,还没完没了,有些想入非非了。
她叹了口气,自己已经长大成人,正青春年少,心情如此躁动也是必然的吧,想平静下来也是难呀。
张云燕看了看释空,又叹了口气,不由得想到了未婚夫君林佳祥。
如果此人是佳祥哥哥,灵龟的猜疑或许还有可能。在这个无人打扰的岩洞里,又没有人能看见,她可能会和哥哥搂抱在一起,也许还会亲吻,会爱抚,至于接下来……羞死人了,不想了,不想了,真是没完没了地胡思乱想,羞也不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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