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。
小贵子咬了咬牙，道：
“好。好。”
“华妃娘娘果然好骨气！都到这个地步还不肯松口求饶，给咱家认错，还敢反过来威胁咱家。
既然如此，希望你的骨头也能跟你的脾气一样硬气！
你们继续，只要别把人给打死打残就成——”
不打死，华太师总不会为了一颗惹怒皇上被贬谪冷宫的弃子，而迁怒他这个皇上身边的第二位红人吧？
小贵子冷哼着想道。
至少不用死在这群阉奴的手里……
意识到这里，已然开始模糊起来。
凤朝歌一点一点闭上眼睛，刚刚说出那些话，已经耗尽他最后一点力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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