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态,已经回不到,万事以家事为重的小弟。
此时的小弟,眼中最重要的,已经是他的小家,而非他们这些以‘家人’的名议,用着龌龊的手段伤害他妻女的亲人!
也对,谁也不是傻瓜呢。
濮阳梁心中醒悟,又尴尬地跟栾建民夫妻点点头:“叔、婶,我在外面等一下渠生。”
说完,也不让他们有机会挽留,而是大步跑出了大院门,一个人在角落里来来回回,心中一半是悔恨,一半是苦涩。
人呀,总是在犯了大错,跌了个大跤,这才会后悔,这才会忏悔!可是这时候,再忏悔,再懊悔,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……
濮阳梁将眼眶中发潮的湿意挥掉,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。何况家里现在这种情况,与渠生拉开点距离,是最好的。
他已经自私了这么多年,理当为了小弟好,大公一回罢。
不然,他跟老娘,又有什么不同?
想到越发困进死胡同里的老娘,濮阳梁现在也觉得精疲力竭了。
濮阳渠扶着接子回了睡屋,看到床上小珠宝睡地仰躺着,还小声地发出细微的打呼声,栾宜玥的情绪更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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