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长的身体状况,他自认还没有那么娇弱。
如今肩上没有了担子,这事越发的萦绕心头,挥之不去。
听到丁睿前来拜访,计侯爷十分意外,东来提醒说是荣昌公主的驸马爷、上一届的状元郎,计侯爷这才想起来是谁。
知晓他曾经在太子东宫任府丞一职,计侯爷本能的认为他是来做说客的,嫌恶的皱了皱眉头,瞪着东来责备道:“我看你当差是越当越回去了!”
东来吓得身子躬了躬,不经意捏到袖子里的重礼,忙又陪笑道:“侯爷恕罪!不是奴才多事,而是,驸马爷说,说是有极重要的事要禀报侯爷——”
“哼!”计侯爷听了益发来气——当他成什么人了?
“不见!就说本侯在养病,谁来了也不见!”
“驸马说是关于宝儿姑娘的!”东来心中大急,总算把这关键的一句抢着说了出来。
“不——你说什么?”计侯爷盯着他:“你再说一遍?”
东来心中大定,神色愈发从容,神态恭敬不紧不慢道:“驸马爷说,是跟宝儿姑娘有关。”
计侯爷目光闪烁片刻,终于道:“请他进来。等等,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是,侯爷,小的明白。”东来笑嘻嘻的打了个千儿回复,忙出去传丁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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