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那,原来是这样给我‘翻本’啊?!”吴夕来咧了咧嘴,又说:“这样,地和房子,我就没处理权了。”
宏远娘梁晓乐:“对,因为你已经把地和房子都输掉了。我翻赎回来,就应该归到我的名下。”
“我看这样行。”二姨李慧欣高兴地说:“我们开门市不但不花钱,挣了钱还用来赎我们地。地契和房契虽然都归了三妹,但我们还用着,地里一年一百斤粮食,比出租也不少落。往外租地,年景不好的话,还落不了一百斤呢。关键这都是用三妹的钱赎回来的。二十年后,我们也不能全要。就按大姐那里的章程,我三,你七,这样才公平。”
在李慧欣看来,这是宏远娘用了一个明要暗保的手法。这样一来,地和房子吴夕来就没有了处理押赌权。每年每亩地又有一百斤粮食的进项,名誉上是给三妹当管家,又与过去有什么区别呢?!二十年后,吴夕来也就五十多岁了,就是想赌,恐怕也没这个精力了。
吴夕来还在那里眨巴眼儿。
这对他来说,实在是个不小的限制。买卖上的钱在老婆手里,这个倒不担心要不出来。关键是地契和房契都归了人家,自己再也不能用来下赌注和卖钱了!这可是剁手腕子的事,说不心疼是假呀。
但是,如果不同意,这些东西也回不来,自己还是照旧过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日子。
同意了,虽然地和房子的所有权归了人家,生活上有买卖上的钱,每亩地每年有一百斤的收入,房子还照常住着。最起码又回到了原来的老宅上过日子去了!总比现在的一穷二白强多了。
至于二十年后再给回来,他连想都没想。二十年后谁知道怎么样呢?人还不是活一天乐呵一天咳!赌博生贪欲,使他们的人生观、价值观发生扭曲。玩物丧志啊!
吴夕来心里这么一想,也就想通了,点着头说:“行倒是行,不过,咱得丑话说到头里,我可是净要一百斤粮食,税赋就不负担了。”
宏远娘梁晓乐:“税赋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