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本来是个爱说爱道的人,一下子不让她说了,心里不知憋屈成什么样子呢?”牛桂芬也说。
“哼,憋屈点儿也好。”梁宏皋剜了卢金平一眼,有些揶揄地说:“一天到晚唧唧喳,唧唧喳,说些着三不着两的话。还不都是这张嘴惹出来的祸。”
“她正难受着哩,你就少说两句。”安桂花蹬了梁宏皋一眼,忙制止道。
卢金平闻听,倒身趴在枕头上,又“呜呜”地哭起来。
此时梁晓乐可作了难:说别的无关紧要的话,不是那个场合;但凡是涉及到此事的话,对卢金平都是个刺激。如果什么也不说,那又来干什么呢?
这真是大尴尬碰上了二尴尬,尴尬到一块儿了,劝也不是,不劝也不是。
见宏远娘劝住了卢金平,梁晓乐忙安桂花要了个碗,到水缸里舀了半碗水自是趁机将水缸里的水换成了空间水,烧了一张符纸灰撒到里面,对卢金平说:“皋嫂,你先喝了这半碗符纸水,稳定一下情绪,有什么事咱慢慢说。”
卢金平望了一眼水碗里飘着的纸灰,知道这是梁晓乐给她求的药,想拒绝,又不好驳梁晓乐的面子。自己一下午水滴未进,也确实有些渴,便接过水碗,“咕咚咕咚”,几口喝了下去。
梁晓乐给她喝的是空间水加安神符,不大一会儿,卢金平情绪果然平静下来,眼泪也不再流了。
梁晓乐见状,又赶忙拿起一块儿拿来的甜点,举到卢金平面前,和蔼地说:“皋嫂,这是食堂里今晚才做的甜点,好吃着呢,你吃一块儿,尝尝合不合你口味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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