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平,这么冷的天,也抱出来了?”
“在家里光闹,非要出来。德顺婶子,什么事呀这么高兴?”
“那个……哦,我们家老二的孩子,都害起腿疼来了。连德信家的两个孤儿,也疼得‘嗨哟嗨哟’的,你说邪门不邪门?!”
“一村子都在议论这事哩。人们说,这是报应。”
“就是,那个……哦,这些日子忒涨了,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。让老天爷爷教训教训她也好!”
“你们两个人在这里说什么呢”牛桂芬和吴巧改也凑了过来。
“说那个……哦,我们老二家孩子腿疼哩,想请你给找个好郎中看看。”安桂花满嘴里跑舌头,和牛桂芬调逗上了。
“你是他们的亲大娘,不待在身边镇着,跑大街上来干什么?”牛桂芬说着“咯咯”笑起来:“我就说嘛,她得瑟不了多长时间,就跟那花儿一样,红的越紫,凋谢的越快。”
“德报婶子,你说那个骚……”卢金平刚想说“骚货”,猛然想起赌誓的事,赶紧闭了嘴。那次蝎子蛰得她两、三天下不了炕,可疼惨了,现在一回忆起来,身上还打寒战。又怕和这几个人在一起管不住自己的嘴,忙“哦,哦”了两声,说:“孩子尿了,我得赶紧回去给他换条裤子去。”说着,抱着孩子走了,逃也似的。
安桂花望着卢金平走的方向,轻蔑地笑笑:“一朝遭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”
“啊……”牛桂芬忽然脸色大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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