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晓乐几乎把宏远爹家的地块全记住了。知道了这个家里一共有七亩半小麦田:宏远爹家二亩半、与梁玉云家二亩。租赁的三亩。
让她震惊的是,这里的小麦种植全部是一尺六寸背儿注1,一尺四寸二角楼。都三月初了,麦苗还匍匐在麦垅里,远看就如同一根绿绳,蜿蜒在宽阔裸露的黄土地上。
“都说‘三月十五麦苗没老鸹’。像这样稀植,累死也达不到那个程度。怪不得产量才二百来斤!”梁晓乐心里想。
梁晓乐前世没有学过农学,由于奶奶在农村,多少也接触过一些。那个时代的小麦种植,都是采用一尺二寸三角楼,平均六寸的背儿。过了三月十五以后,麦田里插脚不下。
万有空间里的小麦行距也在五、六寸之间。分蘖又多,麦株几乎株挨株。远看就像一领席,放上个枕头都沉不下去。
“秋后再种麦子的时候,一定要给他们改过来。”梁晓乐心中暗暗想。
新买的二十五亩地都在村东边上,七户人家的地。每户的面积有大有小,有嫌鸡刨猪拱才卖的,有嫌坑洼不平才卖的。到了宏远爹手里,变成了三大块。但却高低不一致,有的地块有土岗子,有的有大坑,周围长着红荆疙瘩和半尺来高的苇子。
“平整的工程不小。”宏远爹有些怵头。
“没事。”辛庆同不以为然,“把土岗子推到坑里,一辆土车子就能解决问题。”
“这里离村近,应该种高秆作物,这样就能防止鸡刨猪拱了。”梅银花建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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